&ldo;好吧！

&rdo;黛塔语气轻快。

&ldo;今天天气真不错，是个聊天的好时机，对不对？你听见我说的了吗，妈咪？&rdo;

米阿，无父之女、一子之母，默不作声。

不过黛塔并没有沉下脸；反而笑得更欢了。

&ldo;你听见了，很好；你听得很清楚。

那么现在就好好聊聊吧。

&rdo;

唱：来吧来吧考玛辣

你在我眼皮下干啥？

假如你不说实话，

我就把你摔地下。

和：考玛辣‐‐来‐‐四遍！

我能把你摔地下！

我能对你做的事儿，

你听了可不要害怕。

第五章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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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阿的回答是：最方便的聊天方式‐‐更省时也更清楚‐‐就是面对面。

那该怎么面对面呢？苏珊娜问。

我们可以到城堡里去，这回米阿答得毫不犹豫。

悬崖边的城堡，我们可以去餐厅。

你还记得餐厅吗？

苏珊娜略微迟疑地点点头。

有关餐厅的那段记忆才刚刚恢复，所以现在还很模糊。

不过她一点儿都不觉得遗憾。

米阿在那儿着实……呃，怎么说呢，至少可以说是大快朵颐了一番。

许多盘子被她一扫而空（她大多直接拿手抓），无数饮料被一饮而尽。

她甚至还用借来的声音同众多鬼魂幽灵谈天说地。

借来的声音？见鬼，都是偷来的，其中两个苏珊娜非常熟悉，一个是奥黛塔&iddot;霍姆斯在社交场合常用的略带神经质的腔调‐‐颇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