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什么？对了，那天我离开他诊所的时候，他看我的眼光好像很高傲，降尊纡贵似的。

他的微笑就像明明知道把我引进歧途，在一旁冷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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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叹口气，摇摇头，继续往下想。

&ldo;艾巴特呢？他也很有可能。

外表正常、环境富裕、受人尊敬，最不可能是凶手的人。

而且他也很有自信，凶手通常都是这样，过于自信，以为自己一定能逃脱。

爱美&iddot;季伯斯去找过他一次，为什么？她找他有什么事？有法律方面的问题请教他？为什么？或者只是私人的事？汤米说曾经看到一位小姐的来信，是不是爱美&iddot;季伯斯写的呢？或者是贺顿太太写的，但却被爱美&iddot;季伯斯拿握住？还有什么人可能写过这么隐密的信给他，结果不小心被办公室小男孩看到的时侯，会惹他生那么大的气呢？还有什么对爱美&iddot;季伯斯的死不利的证据？帽漆？像艾巴特这种人对女人方面往往观念很守旧。

他是那种老式的情人。

汤米&iddot;皮尔斯呢？很显然‐‐为了那封信，那一定是一封关系重大的信。

卡特呢？嗯，他跟卡特的女儿有麻烦，但是艾巴特可不想惹出丑闻‐‐像卡特这种卑鄙下贱的小人，想必敢威胁他。

他！

他已经成功聪明地杀过两个人！

卡特，去他的吧！

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把将他推进河里！

嗯，这样杀人实在太简单了！

&ldo;我对艾巴特的精神状态了解吗？我想是吧。

一位老小姐眼晴里的卑鄙眼神，她就是在想跟他有关的事。

还有，他跟汉伯比吵过架。

老汉伯比居然敢跟他‐‐聪明的律师兼杀人凶手‐‐对抗！

&lso;老蠢蛋！

一点不知道什么命运在等着他！

他完了！

竟然敢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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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后来呢？转身看到拉薇妮亚&iddot;平克尔顿的眼睛，于是他自己的眼睛畏缩了，露出知罪的眼神。

他一向自夸不受人怀疑，这时候却很明显地引起别人的疑心。

平克尔顿小姐知道他的秘密，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对，可是她没有证据。

假定她到处搜查证据，或者到处跟人谈，或者‐‐他对人的判断非常精确，猜出她下一步一定会做什么。

万一她真的把这个故事亲自告诉苏格兰警场，他们也许会相信，并且开始调查。

对，他一定要尽快采取行动。

艾巴特有车吗？或者他在伦敦租了一辆？总之，他那天也不在卫栖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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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又停顿下来，他想得太真实了，一下子很难由一种假设转变到另一种假设。

总要等上一、两分钟，才能把另外一个人当做真凶。

这一次，他想的是贺顿少校。

&ldo;先假设贺顿杀了他太太，他受过她太多的气，而且她一死他就可以得到大笔遗产。

为了装得逼真，他必须假装对她忠心耿耿。

为一直保持这种态度，他有时候‐‐不妨说‐‐做作得太过份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