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花钱倒也算了，要是真的能干扰到别人研究人工智能的方向，那才真的是件巨大的功劳。

等别人恍然大悟的时候，自己和数字图腾早就跑到不知道哪里了吧。

&ldo;不过，这个东西要实行起来，有很大的困难。

仅仅我发表一篇论文什么的，不见得有这种效果。

还需要造势，而且还不是商业渠道的造势，那个公关费我砸得起。

而是有官方成分的造势，那个我就完全没办法了。

&rdo;吕振羽耸了耸肩。

那个简单，陈昌儒的表情里，就能看出这个人压根没把造势之类的事情当一回事。

他说：&ldo;这个我可以找人帮你解决。

其实，你论文一发，3天后，中央发文全面回收你刊登论文的那期杂志什么的。

在找人到你们公司装模作样对你们几个领导人政审一番。

加强保卫，再慢慢撤掉。

这个造势够了吧?虽然普通老百姓不知道，不过那个没关系，那帮间谍理解我们意思就好了啊。

而且，你的公司发展太顺了，我们安排几个坎给你过过，跌宕起伏一下，不是很好?这样安排一下，也不至于真的遇到事情了让你的公司伤筋动骨的，不是吗?&rdo;

吕振羽瞄了陈昌儒一眼，这个人有那么好心?不过，如果按照这个安排来耍弄一下子，效果应该不错的，虽然公司里，尤其是中层和低层的雇员会有点恐慌，但本来公司里就有很多人知道数字图腾的底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有大的动荡。

现在几个团队里，混进来的商业间谍和真正的间谍倒是可以想办法清理掉一批。

&ldo;不过，我现在的公开身份还是网络游戏开发总监。

这个身份很好，至少不用整天应付麻烦的人，我可不想就这么暴露了。

&rdo;

&ldo;没关系，你用笔名发论文好了。

我给你安排刊登，不过稿费你就不要指望了。

&rdo;陈昌儒说。

吕振羽越发觉得这个人说话轻松可爱，实在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便说：&ldo;好啊。

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这几天正好有空，把论文炮制好了就给你。

&rdo;

&ldo;这几天?&rdo;陈昌儒瞥了吕振羽一眼，说：&ldo;恐怕不行吧。

你母亲现在到北京了，和你父亲一起呢。

我过来的时候，你父亲还让我想办法给你弄上几天假期，让你们一家人聚一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