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黄向东无所适从，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梅在旁边羡慕地说：&ldo;连李部长这个情报专家都这么说，看来你还真挺厉害的。

&rdo;

黄向东叹了口气，&ldo;其实无非是我有个日本双胞胎兄弟而已，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并不是我有多么聪明勇敢。

其实我是个很怕死的人，在731部队里我也无数次想过要逃走，如果不是吴站长的鼓励，我可能早就开小差，当逃兵了!&rdo;

李部长对白梅使了个眼色，她扶着黄淑凤和其他人退出房间，再把门关上。

谈起在731部队的经过，双方间谍战的较量时，李部长道：&ldo;如意病毒被秘密运到富锦县，但具体藏在什么地方，至今还没打听出来。

吴站长被土肥原贤二设圈套抓住，已经英勇牺牲了。

他和林美秀、铃木光佑，还有东乡村外的农妇王巧珍一样，都是为了中国人民而献出宝贵生命。

但同时假密电配合真密码本，也让土肥原安插在情报部的日本特务&lso;白马&rso;现出原形。

你在凡塔季亚夜总会传递出来的情报非常及时，那个&lso;白马&rso;名叫奈良骏，是中日混血，和川岛芳子一样，都是土肥原精心培养出来的金牌特务，潜伏在情报部六年多，居然骗过了我的眼睛。

&rdo;

&ldo;不管怎么说，抓到了就好。

&rdo;黄向东说。

李部长道：&ldo;我们在日本军队高层也安插有间谍，他就是之前你在北平日军纪念大会上看到的武田毅雄。

他原名王毅雄，小时候被父母过继给在中国经商的日本人武田先生，在日本长大，十六年前被中共发展为秘密党员，现在已经做到日本特高课少将参谋长。

&rdo;

黄向东大惊，&ldo;原来他也是间谍!&rdo;

李部长笑了，&ldo;&lso;白马&rso;的最初情报就是他传递给我们的，他和钱壮飞一样都是高级人物的心腹亲信，土肥原到目前为止还很信任他。

间谍工作就是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渗透，就看谁更精明、更灵活。

&rdo;

黄向东感叹不已，忽然想起两个人来，&ldo;那个&lso;六指神&rso;和他妈妈&lso;小神婆&rso;呢?&rdo;

&ldo;哦，他们俩接替了老吴的位置，现在中共驻哈尔滨交通站工作，凭着飞镖和双枪，打了不少漂亮的硬仗。

&rdo;李部长点燃一根纸烟。

&ldo;那还不错。

对了，李部长，&lso;如意计划&rso;彻底粉碎，小日本也投了降，731部队的罪证都被石井四郎弄到日本去了，我的任务是不是也应该算正式结束了?&rdo;

李部长点点头，&ldo;你的功劳很大，我已经上报党中央，准备给你记一等功，但你还不是共产党员，这个功就没法发给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