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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笔头又再次落下来,像在他裸露的腰上写字,一笔一划锋芒带火,干燥的笔尖缓慢划过红肿处,甚至能觉出每一根的错落。
这感觉太过异样,喻呈抬着眼睑和人对视,好像某种氛围在缓慢发酵。
耳钉在闪,窗框上的反光在闪,什么东西都在闪,眼花缭乱了。
以至于“是不是强迫的”
其实压垮喻呈的最后一根稻草源于地理课。
种完树回来一翻书包,发现中午出门太仓促忘记带课本,可上节课老师特意叮嘱今天讲书上的题,不带就出去。
晚出去不如早出去,被罚出去不如自己主动出去。
喻呈把书包一拉,在上课铃声中径直走出教室。
去哪儿也没想法。
毕竟有人逃课为娱乐,有人为放松,他不为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为了一口气。
他霍然觉得他也不该太把喻翰景当回事,反正越反叛越打,越打越反叛,反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他打算再次挑战父权,像潭淅勉一样心里少装点事,他感觉自己此刻大概像削肉剔骨的哪吒。
两个人再次从小西门翻出去,这回喻呈有点得要领,翻墙的时候已经有模有样。
等站在公交站牌底下,才开始认真想要去哪。
打舌钉还是算了,他俩都还想留一条狗命,最后喻呈说,之前宋东凭讲宁师大那边在办吕西安·克莱格的摄影展。
什么西安?吕西安。
不认识。
喻呈就和他讲,大概是什么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