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是狗屎，我不明白你说的伴侣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rdo;汉斯看了一眼腕表，&ldo;但不是现在，我得出去了，我可不希望迟到，作为男人要遵守信用不是吗。

不管怎样，谢谢你的车。

&rdo;

汉斯一面说一面倒退着走出茶厅，留下最后一句暗藏了其他含义的话后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跟着汉斯一起消失的还有他那写满了失望和愤怒的脸。

兰低着头，把表情藏在里昏暗灯光的阴影里。

&ldo;汉，我怕我去了会忍不住杀了里雅，那样恐怕你会比现在还要愤怒。

&rdo;

兰挥了挥手指，屋子里灯光暗下，浸入一片漆黑，院子外传来了引擎的发动声。

21

&ldo;汉斯，兰是不是很难相处啊？&rdo;

pub里到处都流动着原始的冲动和暖色气息，里雅和同行的几个女孩子除了刚开始表露出兰没有如约来到的失望外，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狂欢模式。

快节奏的电子震拍让人们必须用嘴巴贴着耳朵说话，里雅身上有浓郁的香水味和嘴巴里飘出的啤酒味，那是刺激年轻人想到接吻这个词汇的味道，里雅涂了唇膏的嘴唇在镁光灯下一闪一闪地亮着。

很不幸地，汉斯作为一个生理结构正常的男性青年，现在脑子里觉得对比起兰身上那怪异的淡淡香味来说，从里雅身上传来的味道就好象鲜艳的红玫瑰和廉价鲜花的对比。

&ldo;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今天载我们来这里的车子就是他借给我的。

&rdo;汉斯把被体温暖化的车钥匙从兜里拿出来晃了晃。

&ldo;一般男孩子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告诉女伴吗？&rdo;里雅湿润的嘴唇因为笑意整个贴到了汉斯耳朵上，暖湿的气息灌入细小的洞穴内。

&ldo;也是，也许我是个比较古怪的家伙吧，怎样，愿意跟这样一个古怪的家伙交往看看吗？&rdo;不知道因为什么情绪，汉斯自暴自弃地说着。

&ldo;好啊，应该会很有趣的。

&rdo;里雅把啤酒瓶举了起来，&ldo;干杯，汉斯。

&rdo;

对于汉斯来说，这是个预料之外却又是期待之中的答案，但是他感觉不到那种之前设想好的兴奋。

&ldo;干杯，里雅。

&rdo;汉斯举起酒瓶两人碰了一下。

&ldo;嘿，孩子们，星期二的晚上过得还开心吗？&rdo;在角落处旁搭建的简易吧台没有设置凳子，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了两个随着音乐晃动关节的年轻人对面。

&ldo;一切都很好，帕克先生，很高兴在这里碰见你。

&rdo;

&ldo;我也是，干杯。

&rdo;

&ldo;我没有打搅到年轻人们的秘密玩意吧？&rdo;帕克先生眨了眨他好象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

&ldo;当然不了，上次狗屋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让我请你喝一杯吧。

&rdo;汉斯把预备在旁边的啤酒推了一瓶倒帕克先生的跟前。

&ldo;哈哈，我很乐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