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牌桌上，只要你懂得技巧，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

&rdo;

&ldo;真的？&rdo;宁晋没有玩过，说，&ldo;那叔跟我玩一局？&rdo;

何湛：&ldo;两个人不够啊，三个人才行。

&rdo;

宁晋：&ldo;所以叔加上他们两个，刚刚好了？&rdo;

何湛先反应了一会儿&ldo;他们&rdo;到底是哪两个，才缓过弯来，问道：&ldo;去皇上那里，你们都说了什么？&rdo;

宁晋显然并不想细说：&ldo;无非是一些让我不高兴的话。

&rdo;

何湛没有应答。

宁晋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恨不得将他揉在自己身体里，一并带走，永远不分离。

宁晋再问：&ldo;真没有两个人玩的？除了这个，还有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的办法吗？&rdo;

何湛抵着他的胸膛，想了一会儿，说：&ldo;我想起一个，只能两个人的。

&rdo;

&ldo;什么？&rdo;

何湛往上挪了挪身子，与他四目相对，蹭着他鼻尖，继而亲了亲他的唇。

宁晋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何湛：&ldo;你想问的，不需要打牌就能知道。

&rdo;

宁晋口干舌燥得厉害，喉结滚动，咽下全是干涩的欲火。

他撤开一线距离：&ldo;叔…&rdo;之前何湛从来都是半推半就的，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以前就难能控制，如今更是…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掌控住力道：&ldo;上次，你喊疼…我不敢再碰你…&rdo;

&ldo;那，你想问臣什么就直接问，臣绝不会有丝毫隐瞒。

&rdo;

&ldo;何湛…&rdo;

何湛昏昏浮浮的脑子猛然清醒几分。

宁晋很少唤他的名。

纵然是在最情迷的时候，也只会乱喊几声他的字，显然这时候宁晋很清醒：&ldo;你能不能随我去道观？&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问师父，此可算有悖天道？他只问了我，是否无愧过往？是否不畏将来？&rdo;

何湛手心中捏出汗来，问：&ldo;你怎么回答？&rdo;

&ldo;我来了这里。

我想带你去观中，以天地为证，以日月为盟，愿与君结发，许白头之约。

&rdo;他双手捧着何湛的脸，眼里急切又害怕，可每一个字都念得很认真。

平时多少傲然都在何湛这里被恐惧淹没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