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凡将赵琴落抱得更紧了。

他在她的耳畔，颈脖处厮磨了很久，末了，松开了环着赵琴落的手，将她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

&ldo;可是，我母亲对我说……&rdo;寒月凡的语调充满了哀伤:&ldo;快乐是稍纵即逝的。

&rdo;

&ldo;快乐是稍纵即逝的……&rdo;

&ldo;金合欢的花语是什么?&rdo;

&ldo;稍纵即逝的快乐……&rdo;

原来如此，寒月凡的不安来源于她的母亲。

到底是为什么，一个母亲要对她的孩子灌输这样消怠的思想?

&ldo;不是的，&rdo;赵琴落连连摇头:&ldo;虽然我不知道你母亲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故事，又为何要如此对你说。

可是，快乐不会是稍纵即逝的，只要我们珍惜，并且去努力抓住快乐，它会陪我们一生一世。

&rdo;

赵琴落的目光凝向寒月凡漆黑深邃的眼眸，那里有她读不懂地故事，有她触及不到的伤痛。

&ldo;我不配拥有快乐。

&rdo;

寒月凡忽又变得些许激动，又饱含愤恨，倔强地道:&ldo;我父亲曾说我不配拥有快乐。

可是我不信，阿落，即使是稍纵即逝的，我也想去争取。

但我不知道，如此这般，是不是我的自私。

对你，是不是好的?&rdo;

赵琴落从小顺风顺水，虽然娘亲从小不在身边，可是爹对她极尽宠爱。

她的人生从来只看到美好与希望，只有这次江湖之行，她才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

她的无法想象一个父亲用这种近乎诅咒的恶言来对自己的孩子。

&ldo;不会的。

寒大哥，你对我好，又如何会是害了我呢?这一路走来，若没有你的相助，我早就麻烦连连。

还有五毒门的保全，不也全是因为你吗?&rdo;

寒月凡眸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扣着赵琴落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腰间。

轻轻一拉，外衫尽褪……

&ldo;这……&rdo;

赵琴落羞涩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