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帝都大婚了……你早已经成了一个累赘！

她和她的家族，都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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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胡说！

&rdo;苏摩握紧了拳头，&ldo;姐姐她在找我！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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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如意沉默了一下。

她低下头，看了看捏在孩子掌心里的纸鹤，眼神默然变幻着‐‐是的，那只血迹斑斑的纸鹤上，被附加过灵力，应该是来自遥远的彼方。

那个远嫁帝都的空桑贵族少女，居然真的并不曾忘记这个小小的奴隶，还在四处搜寻苏摩的下落，甚至找到了这里来！

如此的执着，对这个孩子而言，到底是幸、抑或不幸？

如意看着那只纸鹤，心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长长叹了口气：&ldo;长老们让我好好看管你，劝你回心转意‐‐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也知道你的脾气……如果这样一直关着你，你一定会发疯或者死掉的。

你绝对不会屈服，是不是？&rdo;

&ldo;是！

&rdo;苏摩点了点头，咬着牙。

&ldo;你是鱼姬的孩子，我怎么会忍心看着你死呢？&rdo;如意叹了口气，似乎终于下了一个决心，轻声道，&ldo;既然你非要见她一面才死心的话，那么，我就成全你吧……&rdo;

苏摩震了一下，失声：&ldo;真的？&rdo;

&ldo;真的。

&rdo;如意点了点头，&ldo;你要走，那就走吧。

&rdo;

&ldo;……&rdo;孩子沉默了一下，似乎有点动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她，低声问，&ldo;要怎么走？&rdo;

&ldo;那里。

&rdo;她指了指院子后面的那口井，&ldo;

这口井下面，有水脉直通镜湖，本来是我们作为暗道逃生之用‐‐如果你体力足够，不怕死，说不定可以一直穿过镜湖游到伽蓝帝都、去找你的那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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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说话了，双手不停地握紧又松开，似在考虑。

&ldo;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rdo;苏摩抬起眼睛，深深地看了如意一眼，眼神充满了疑虑，&ldo;如姨，你说的是真的？&rdo;

如意沉默了一瞬，却还是点了点头：&ldo;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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