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雪花洋洋洒洒地从空中飘落了下来，轻轻落于姜怀亦的手心，瞬间文化开。

“你呀！”

追出来的夜兰无奈地将狐裘披在姜怀亦的肩头。

“外头凉，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难得下雪不是。”

姜怀亦开心一笑，忽而她想起了从前在南国的一支舞蹈来。

今日此情此景，恰巧合适。

“夜兰姐姐可想看舞？”

没等夜兰反应，姜怀亦已经褪下狐裘，来到了院落的中间。

“天气凉！”

夜兰唤了一句，姜怀亦已经伸出纤细的手指，那洁白的肌肤与白色的雪几乎是融为一体。

今日的她穿着白色衣裙，一动一静仿佛与纯白的雪花融为一体；又仿佛是翩跹飞舞的蝴蝶，美得不可方物。

恰逢顾陌谦进门，却不曾想竟看到如此景象，整个人矗立在雪里。

“皇上。”

福德海怕外头太冷，唤了一句。

顾陌谦回头，“将玉笛拿来。”

“是。”

福德海从盒子中拿出玉笛。

顾陌谦将笛子放在唇边，悠扬的笛声随着涌动的风雪缓缓飘入耳畔。

姜怀亦闻声一愣，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她侧头冲着顾陌谦浅浅一笑，随即踮起脚尖，轻盈的身子随着悠扬的笛声摆动着。

曲毕，姜怀亦矗立在大雪之中，未等夜兰上前，顾陌谦已经将狐裘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臣妾拜见皇上。”

姜怀亦施礼。

“你呀，下雪天的，万一着凉了可怎么才好。”

顾陌谦扶住她的肩膀，满脸宠溺。

“臣妾见着下雪了心里头高兴，就没顾上那么多了。”

她的小脸被冻得通红。

“淘气。”

“皇上怎么来了？”

姜怀亦看着顾陌谦，故作娇嗔的道：“这么多时日都没来了，还以为皇上，将我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