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市局的副局长能知道成涯的，只有莫初寒一个人了。

成涯暗自冷笑，莫初寒也有坐不住的时候了。

莫初寒正在低头批阅一批文件，所以并没有理会成涯进来后向他敬礼并直挺挺站在桌前这一系列动作。

这是在给下马威看呢!成涯冷笑，不过练警姿而已，有什么可怕?他挺直腰板，但目光却直视莫初寒，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承受不住自己的目光才抬头。

莫初寒似乎对对面的目光一无所知，快速认真地批阅完文件后，才抬起头。

他把文件往旁边推了一推，身子向后一靠，叉起手，面无表情地说：&ldo;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叫你来是为什么事?&rdo;

成涯以下级回答上级的标准口吻回答：&ldo;知道!我能想到的，莫局长也能想到!所以我去&lso;金沙俱乐部&rso;的一举一动都在莫局长的监视之下!&rdo;

莫初寒唇角微微上扬，好聪明的家伙，只可惜现在用的不是地方。

现在可不是笑场的时候，莫初寒立刻抿了抿唇，强压下笑意，事关重大，可不是儿戏。

他声音严肃了起来：&ldo;那你知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跟你说什么?&rdo;

成涯有些不耐，又不是&ldo;幸运52&rdo;的智力问答。

他反守为攻，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ldo;莫局长，我很想知道韩萌萌的死因，不知道莫局长能不能告诉我?&rdo;

莫初寒怔了一下，立刻恢复了原来的沉着：&ldo;谁是韩萌萌?&rdo;

成涯叹了一口气：&ldo;莫局长，是不是局里有什么大行动?为什么我在海边发现一具浮尸，能惊动你亲自出马?为什么你要把尸体用一个假人调包?为什么海景丽都大酒店的现场指挥会临时被你取代?为什么那么一场极大的持枪劫持事件会被轻描淡写成警方反恐演习?为什么你会派人监视&lso;金沙俱乐部&rso;?为什么你会在我混进俱乐部之后立刻把我找来?是不是因为怕我会破坏你们的大行动?&rdo;

莫初寒心中暗惊，没想到成涯组织线索和推理能力都超出他的想象。

成涯又问道：&ldo;有件事我很奇怪，前段时间我受伤住院，到底是哪位领导批准把我转进了&lso;曦方&rso;私立医院?如果怕我了解到更多线索而破坏什么，那么为什么要把我转去那家医院，让我跟住在那里疗养的越青碰面?那岂不是会让我掌握到更多线索?&rdo;

第二十四章　阴谋（5）

莫初寒更惊，这件事他绝不知情，但又有谁能有这种权力呢?他定了定神，淡淡地说：&ldo;小成，别激动，慢慢说。

你转院这件事我不知情，而你前面提到的诸多为什么，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疑问的。

假人就是假人，你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我本就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遇有重大案件亲自出马表示市局高度重视，没什么不妥。

李台南本就是走私犯，有我们的人监视也不足为奇。

我觉得解释得够多了，你满意吗?&rdo;

成涯&ldo;哼&rdo;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