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看着程鹤楼的眼睛，几乎确定了，程鹤楼这次要拍的电影，不是冲着票房去的。

她，陶晚，非常不幸的，撞上了程导撒欢的电影。

&ldo;要爱情吗？&rdo;陶晚问得颤巍巍。

&ldo;要。

&rdo;程导回得很随意。

&ldo;要情|色吗？&rdo;

&ldo;要。

&rdo;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陶晚小小声：&ldo;能过审吗？&rdo;

程鹤楼笑起来，第一次给了陶晚十足十的肯定：&ldo;你想的都是对的。

&rdo;

陶晚内心一声狂吼。

程鹤楼倾身靠近了她，眼睛里像落了星子，闪闪发光。

她不紧不慢地道：&ldo;让我们拍一部女同版的《断背山》吧。

&rdo;

20、第二十章…

这一晚两人聊到很晚才睡。

大多数时候是陶晚天马行空地提想法，程鹤楼就窝在沙发上看她，时不时应一声。

在陶晚的创作经历中，几乎没有这样的场景。

一部作品，写出来会有人看，但在作品的构思阶段，你很难找到愿意细致地去听你想法的人。

更别说是能够听懂你的想法，还能在关键时刻问出关键问题的人。

程鹤楼怎么看都不算是温柔温和的人，但在聆听故事上，她展现出的耐心让人惊叹。

陶晚说得很开心，在交流的过程中，是最能让灵感爆发的时候，等到夜深了，她们不得不去睡觉。

躺在床上好久，陶晚的大脑还在运作。

她已经有了几个备选的故事大纲，接下来就是把它们一一写下来完善，供程鹤楼挑选。

来到澹州的第三天，他们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去面试演员。

中午的时候，莫荇定了一桌丰盛的菜，嘱咐陶晚穿得正式一些，看来是有重要人物要约见。

这次陶晚抓紧时间去买了齐全的化妆品，在洗手间里捣鼓了很久才出来。

程鹤楼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陶晚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等她瞄了过来，终于小声问道：&ldo;怎么样？&rdo;

&ldo;什么？&rdo;程鹤楼眯着眼。

&ldo;妆。

&rdo;陶晚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紧张。

程鹤楼继续眯着眼，对她招了招手：&ldo;过来点。

&rdo;

陶晚走近了，弯下腰，让程鹤楼能够看清她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