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京看到这次走进来的是付强，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只是看了一眼就垂下了头，他也很疲劳，刚刚一坐下快睡着的时候，又被人踢醒了。

&ldo;苏京，你还想不起来八月五号是和哪个女人去开房的吗？还是你不敢说？&rdo;付强一进来就厉声喝问。

苏京一动不动，根本就没反应。

付强也是意料之中，继续喝问：&ldo;苏京，既然你记不起来，那也没关系，我再问你一个你记得起来的问题，你家里白小小的照片是怎么来的？&rdo;

苏京抬起了头，呆滞地看着付强，&ldo;那是小小送给我的。

&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我从西藏退伍回来以后。

&rdo;

付强想起资料里有记载苏京曾在西藏短期服役的经历，后来因身体原因提前退伍。

&ldo;她为什么送你这个照片？这照片有什么特别吗？&rdo;付强见到苏京已经开始清醒回答问题了，也放缓了口气，这时候不能吓着了他，只能从他的话里再找破绽。

&ldo;我曾送给她一本西藏买的书，她喜欢里面的一个传说，就把自己头发剪了一些绣在照片上送给我，她说她要是比我先死了，她也可以回来陪着我。

&rdo;苏京说到这里，眼睛里又恢复了一些光彩。

付强也注意到了他的细小变化，同时注意到他话里有死字，便开始设圈套耐心引导，&ldo;那么，白小小现在已经死了，她回来了吗？&rdo;

苏京轻轻点头：&ldo;回来了，她回来了。

&rdo;

&ldo;白小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rdo;付强微笑了一下说。

&ldo;在她死后不久就回来了。

&rdo;苏京的眼睛此时似乎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ldo;那白小小是什么时候死的？&rdo;

苏京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睛也立即黯淡下去，他想了想痛苦地闭上眼睛：&ldo;死了，小小死了。

。

。

&rdo;

付强这时又换了另一个问题，他觉得不能逼苏京，这家伙状态很不稳定，&ldo;你知道白小小是怎么死的吗？&rdo;

苏京痛苦得全身抖了起来，颤着声说：&ldo;给人害死了，是给人害死了。

。

。

&rdo;

&ldo;你知道谁害死了她吗？&rdo;

苏京轻轻摇摇头，&ldo;不知道。

&rdo;

&ldo;那么你想知道吗？&rdo;付强马上又问。

苏京还是摇头，&ldo;不想，我不想，她已经回来了，我们都不想再提起了，已经忘记了的事，为什么还要去提起它？&rdo;

&ldo;那么，你回去问问白小小，是谁害死了她，好吗？我们可以给她报仇埃&rdo;付强耐着性子象哄小孩似的说。

&ldo;我为什么要问她，我为什么要让她想起不开心的事呢？不，我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