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盼弟抽纸巾擦着眼泪：&ldo;她们在按摩院跟客人怎么样我管得住，我都有监控的，一旦发现绝不姑息，可我管不住她们交男朋友谈恋爱，我也告诉过她们，保护好自己洁身自爱，可是……&rdo;说着话吸一下鼻子：&ldo;我说，这位小姐，人又不是我害死的，怎么总跟我过不去？我这里也是伤心得要死，呜呜呜……&ldo;

大毛将水杯递在她手里：&ldo;盼盼姐，事情已经发生了，总得想着解决，总是哭，哭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rdo;徐盼弟点点头：&ldo;唉，是姐没出息，不哭了。

&ldo;

刚说不哭，几名警员从洗手间抬了尸袋出来，对罗虎说道：&ldo;罗队，都处理完了，我们先带着尸体回去。

&rdo;罗虎点点头：&ldo;好，小张和明亮去按摩院挨个盘问，小李和杰子留下等我，其余人都回去，照着程序处理，刘警官监督。

&rdo;

几个人说一声是，抬着尸袋往外走，徐盼弟嗷一声扑了过来，一名警员忙拦住她：&ldo;尸体还没有尸检，是案子的关键证据，您不能碰。

&ldo;徐盼弟又嗷了一声，另几名警员连忙抬着尸袋出了大门。

罗虎扫了扫咖啡店的灯具和家具，笑了一笑：&ldo;这儿不象咖啡店，倒象博物馆，祖产吗？&rdo;狄野点头：&ldo;祖产。

&rdo;再不多话，罗虎也没再问。

门吱呀一声响，一个短头发的姑娘走了进来，徐盼弟扑了过去，一把攥住她胳膊：&ldo;让你陪着露丝去医院，到底去了没有？&rdo;娜娜忙说道：&ldo;盼盼姐，还没去呢，露丝说再等两天，她说要去找男友商量商量。

&rdo;

罗虎站起身：&ldo;男友？她可说过男友是谁？&rdo;娜娜摇头：&ldo;我跟她住一个宿舍，今天早上才知道他有男友。

问她是谁，她不肯说。

&rdo;

罗虎的目光扫过大毛落在狄野身上：&ldo;按照娜娜对孙艳飞的了解，这儿的几个男人，她喜欢哪个类型？&rdo;小茸说道：&ldo;抗议，罗警官这是在做有罪推定。

&rdo;

罗虎笑笑：&ldo;抗议无效，娜娜，你说说看……&rdo;娜娜的目光在大毛和狄野间逡巡着，半分钟后很肯定说道：&ldo;她喜欢罗警官这个类型的，帅气威风坚定勇猛，带着些侵略性，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rdo;

小茸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低了头偷笑，罗虎面无表情：&ldo;知道了，在场的人全部跟我去局里录口供。

&rdo;

录口供出来天已黑透，燥热无风，晓夏与吴虹跟大家说拜拜，正要往地铁站走，狄野说一声等等：&ldo;我送你们回去。

&rdo;

说着话拉开路虎车门请二人上去，晓夏笑说道：&ldo;大家都挺累的，虹姐，我们打车吧？&ldo;吴虹毫不客气上了后座，对晓夏招手道：&rdo;狄老板盛情难却，上来。

&ldo;

狄野看晓夏坐好了，关上车门嘱咐大毛：&ldo;送徐老板和娜娜回去，晚饭你和小茸自己解决。

&rdo;

徐盼弟忙说道：&ldo;谢谢狄老板关心，叫我盼盼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狄老板放心，我请大毛和小茸吃晚饭，唉，得尽快给联系艳飞的家人，得想想怎么说，家人老实的话，我心软，总得给些抚恤，家人要是拿个遗像在店里闹腾，也得给钱安抚，怎么着都是钱的事，这生意还不能停……唉，死了的可怜，活着的不易……唉……&ldo;

絮叨着看一眼车中的吴虹：&ldo;还是住远了好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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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夏隔着车窗喊大毛：&ldo;我们公司楼下凉拌米粉特别好吃，改天我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