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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因其是在国内犯的罪，这名华裔同谋被遣送回国定罪审判。

郝恂汐和曲子川随其罪犯指点，在一处废弃工厂，找到了被盗的名画和其他艺术品。

很庆幸，作案人员没来得及销赃，更没有狠心将这些宝贝销毁。

曲子川领导的刑侦一队及时破案，挽救了国宝级别独一无二的宝物，钱唐分所受到总部的表扬，汪所长乐开了花。

两人回国，空余间隙，郝恂汐逮到机会直问曲子川，愣是把她的好钻牛角尖用到了极致。

&ldo;以后还会碰到她这样的……&rdo;恂汐卡了称呼，想了想还是问清楚好，&ldo;她到底是什么呀?&rdo;

&ldo;她是灵，怨灵。

&rdo;

恂汐咽口水：&ldo;会……害人不?&rdo;

&ldo;一些会，一些不会。

&rdo;

呃……还可以这样操作?她就算胆大无比，毕竟是人类，不带这样吓人的。

她摸胸口，故作冷静地：&ldo;那……你是人、是鬼还是妖怪?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曲子川吗?&rdo;

&ldo;你猜?&rdo;

猜?

猜你个大头鬼啊!

郝恂汐心口砰跳的欢悦，怕他说出惊悚的话，又怕他不说真话，拿瞎编的来糊弄她。

如果她说了他不爱听的话，会不会一动怒，就把她弄死在这里了?

&ldo;你们一直在说人类人类的，如果你们真是人类，绝不会那么说了。

&rdo;恂汐越说越小声。

声音嗫嚅，曲子川却听的一字不落。

他点头，赞赏的瞟她一眼：&ldo;她成为怨灵前，也是人类。

至于我，你可以私下里，与他们一样称我为&lso;祭司大人&rso;。

&rdo;

&ldo;按你的意思，你不是我认识的曲子川了啊?&rdo;郝恂汐面露悚然之色，&ldo;曲子川这么多年不回家，是不是出了意外?&rdo;

&ldo;他身体不大好，按人类的话说，他还得了抑郁症。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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