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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你说，为什么要抛弃我妈妈?为什么?&rdo;

陈小扬依然质问着，泪水滚滚而下。

&ldo;小扬，……我，……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我……&rdo;肖扬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觉得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ldo;说对不起?不太轻巧了吗?&rdo;小扬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地问道：&ldo;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妈妈?&rdo;

肖扬看着小扬漂亮的面庞、清澈的眼睛。

他知道，她是来替她母亲讨公道的。

可是，他又觉得她是来拯救他的，让他第一次有了&ldo;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do;的警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湿了，不由想起了陈婉芬，好半天，他才犹犹豫豫地问道：&ldo;孩子，你妈妈，她，她还好吗?&rdo;

陈小扬一听他这话，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如同泻了闸的洪水一样滚滚而下，不过，她很快抹去脸上的泪水，激烈地说道：&ldo;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rdo;

&ldo;你说什么?&rdo;肖扬更加不相信似的问了句，像是听不懂她的话。

陈小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几乎是在喊：&ldo;她死了!她是不会来找你麻烦的，这下你满意了吧?&rdo;

肖扬如雷轰顶般地震惊了。

好半天才痛苦不堪地说道：&ldo;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天哪，……婉芬，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

&rdo;

倾刻间，后悔、愧疚、悲恸的情感一起涌上心头，肖扬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显然肖扬的反应出乎了陈小扬的意料，她愣愣地看了面前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一会儿，不由低声劝道：&ldo;妈妈已经不在了，你再哭她也听不到了。

我今天来找你，只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抛弃她。

&rdo;

听了陈小扬的话，肖扬好容易克制住了悲痛，掏出手帕擦着眼泪，他突然一阵冲动，有一种把一切说给小扬听的冲动。

&ldo;好，孩子，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rdo;

接着，肖扬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陈小扬，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些当初都没有告诉婉芬，今天却告诉给了女儿。

陈小扬显然没有料到事情是这个样子，她呆呆地看着肖扬，好半天才将信将疑地问了句：&ldo;你说的全是真的?&rdo;

肖扬擦了把悔恨的泪水，郑重地说道：&ldo;孩子，我向你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相信我，好吗?&rdo;

陈小扬看着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ldo;好，我相信你，爸爸。

&rdo;

小扬的一声&ldo;爸爸&rdo;让肖扬既感意外，又感辛酸。

他有些不相信似地问了句：&ldo;小扬，你叫我爸爸?&rdo;

&ldo;爸爸，你知道吗，是妈妈让我来找你的。

&rdo;

小扬说着来到了肖扬身边，肖扬的眼里顿时一热，泪水再次涌了上来。

小扬看着他，轻声说道：&ldo;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可我没有。

我问妈妈，爸爸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总不在家?她就说你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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