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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晃着他的头;他瞪着她,眼里是茫然但狂热的闪光。
&ldo;如果他走进这扇门&rdo;‐‐她用手指点着门厅枪侠站着的阴影处‐‐&ldo;你会当他面跟他决裂吗?&rdo;
&ldo;以我母亲的名义!
&rdo;
&ldo;你相信耶稣永恒的爱吗?&rdo;
他又开始抽泣。
&ldo;你混‐‐啊,我相信‐‐&rdo;
&ldo;他宽恕你,琼森。
&rdo;
&ldo;赞美上帝!
&rdo;琼森说,仍然哽咽着。
&ldo;我知道他宽恕了你,正像我知道他会将那些不思悔改的罪人从他的宫殿里赶出去,赶到世界尽头黑暗的炼狱中去。
&rdo;
&ldo;赞美上帝。
&rdo;人群一起说,声音精疲力竭但十分庄严。
&ldo;我知道,这个入侵者,这个撒旦,这个苍蝇和蟒蛇的国王,会被赶出去,被挤碎……琼森,如果你看到他,你会把他挤碎吗?&rdo;
&ldo;会。
赞美上帝!
&rdo;琼森抽泣着说,&ldo;用两只脚把他踩碎。
&rdo;
&ldo;兄弟姐妹们,若你们看到他,会把他挤碎吗?&rdo;
&ldo;会……&rdo;大家齐声说。
&ldo;如果明天你们看到他在街上大摇大摆地走过?&rdo;
&ldo;赞美上帝……&rdo;
枪侠小心地走出教堂,朝村子走去。
他清楚地闻到空气中沙漠的气味。
差不多是时候向前走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
13
又躺到床上。
&ldo;她不会见你的。
&rdo;爱丽说。
她听上去吓呆了。
&ldo;她从不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