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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毓一时却并未继续动作,制住她胡乱蹬的双腿,又抓着她的双手钳在头顶,眉间阴云密布,沉声问:“自己说,去燕林庄园打得什么主意?”
她红着眼眶,紧抿着唇,不想教自己当着他的面懦弱地哭出来。
贺兰毓冷笑了声,突然抓住她一只手放在那条伤腿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教她隔着衣裳去感受他膝盖处,那块稍比常人外凸的畸形骨骼。
“是为这个吧?嗯?”
他目光锋利俯视她,“温渺渺,你想看的就是这个对不对,看我当初是如何的狼狈不堪,也想看老头子如今又能怎么教我受挫,对吗?”
温窈腕子攥在他掌中捏得很紧很紧,她挣脱不开避无可避,只能用力将手握成拳,不肯碰他的伤处。
“这是你自作自受!
贺兰毓你是自作自受!”
她紧咬着牙,回敬他满腔地愤恨,一双泛红的眼睛在灯火下摇曳出破碎的微光,清楚倒印出他愠怒的面容。
几年前大婚之夜,贺兰毓醉酒闯洞房,险些强占了她。
温窈始终都记得被他巨大的阴影笼罩的恐惧,那次她哭得很厉害,一遍又一遍求他,求三哥别那样对她,才好歹唤回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但他依旧想要带她走,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甚至大逆不道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与易连铮、与所有人为敌。
若非出格至此,老太爷何至于打断他一条腿。
贺兰毓闻言忽地怒极反笑,“对,你说得对,我是自作自受,你跟我之间从来都只是我一厢情愿!”
“温渺渺,你的眼里永远只有黑和白,只有你自己的爱恨喜恶,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却转头便可以另嫁他人。”
他拧眉质问她,“你对着易连铮笑靥如花的时候,有没有一时半刻想起过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贺兰毓言语间直起身来,伸手一把扯开腰间的长袍系带,在她面前露出满身新旧交加的伤痕,握住她下颌迫使她看。
那些伤痕有的是在战场上留下,也有的是在军营中放任自流时留下,但温渺渺怎么会知道,他那五年是怎么活着的?
她在与易连铮夫妻恩爱举案齐眉时,他麻木地在黑场子里作困兽之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不知痛为何物。
她从前对他说过多少甜言蜜语,数都数不过来,偏他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午夜梦回亦或是伤重昏迷之际,曾经的那些景象都会像是走马灯似得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只等醒来发现一无所有时,蜜糖转眼就变成砒霜,比那些入骨的伤痕更加要人的命。
后来的他总是反复做一个梦,梦里的温渺渺笑着将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口,而后转身投进了易连铮的怀抱里。
他独自一个人在苦寒的边城,熬过了整整五年的求而不得。
可自以为的放下却原来只不过是被灰尘掩埋的火种,风一吹,立刻在心间烧出一片灼人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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