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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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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诚解剖人性：&ldo;做人，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半俗不雅是最痛苦的人，徐志摩是大雅，马德保是大俗，但他们都是快乐的人，可你却半俗不雅，内心应该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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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整理内心感受，没有痛苦。

说马德保快乐是可以理解的；徐志摩除了飞机失事头上一个大洞死得比较不雅外，评上大雅是没有异议的；可林雨翔没有证据说明他不俗不雅，便问：&ldo;那你呢？&rdo;

罗天诚被自己的问题反呛一口，看窗外景物不说话，由大雅变成大哑。

林雨翔的问题执意和罗天诚的回答不见不散，再问一声：&ldo;那你呢？&rdo;

罗天诚避不过，庄严地成为第四种存在形式，说：&ldo;我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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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是？&rdo;

&ldo;我是看透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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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心里在恣声大笑，想这人装得像真的一样；脸上却跟他一起严肃，问：&ldo;你几岁了？&rdo;

&ldo;我比你大。

相信吗？我留过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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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暗吃一惊，想难怪这人不是大雅不是大俗，原来乃是大笨。

&ldo;我得过肝炎，住了院，便休了一个学期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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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心里猛地停住笑，想刚才吃了他一个面包，死定了，身子也不由往外挪。

罗天诚淡淡说：&ldo;你怕了吧？人都是这样的，你怕了坐后面，这样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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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的心里话和行动部署都被罗天诚说穿了，自然不便照他说的做，以自己的安全去证实他的正确，所以便用自己的痛苦去证实他的错误，说：&ldo;肝炎有什么大不了的‐‐&rdo;为了要阐明自己的凛然，恨不得要说&ldo;你肝没了我都不怕&rdo;，转念一想罗天诚真要肝没了自己的确不必害怕被传染上，反会激起他的伤心，便改口说：&ldo;我爸都患肝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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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把自己的父亲凭空栽上肝炎病史后，前赴后继道：&ldo;我的爷爷也是肝炎呢！

&rdo;说完发现牛皮吹歪了，爷爷无辜变成病魔，轻声订正，&ldo;也患过肝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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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没得吧？&rdo;

&ldo;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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