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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拉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视机前,眼睛一直盯着屏幕。
当比尔关掉电视时,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ldo;奥德拉。
&rdo;他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ldo;来。
&rdo;她木然没有反应。
她的手握在他的手中,像是温暖的蜡像。
比尔给她穿好衣服。
她本该是个可爱迷人的女子‐‐如果不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ldo;来。
&rdo;他又说,领着她走进麦克的厨房,又出来。
她顺从地跟随着。
比尔把她领到银箭跟前。
奥德拉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麦克的车库。
&ldo;上来,奥德拉。
&rdo;
她没有反应。
比尔耐心地帮她跨上自行车的后座,轻轻地摸摸她的头顶,她才坐下。
比尔跨上车座,准备拉过奥德拉的小手,揽住他的腰。
就在此时,那双小手自己伸过来,抱住了他。
比尔望着那双手,心怦怦地狂跳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是奥德拉第一个独立完成的动作……
第一次能够自己行动,自从它碰巧……不管它是什么。
&ldo;奥德拉?&rdo;
没有回答。
他想回头看看奥德拉,却无法转过身来。
只能看见揽着他的腰的那双小手。
&ldo;我们出去兜兜风。
&rdo;比尔说着,慢慢往前骑。
&ldo;你抱紧我,奥德拉。
我想……我想我可以骑快一点。
&rdo;
如果我还有当年的那份胆量的话。
他想起了他刚到德里时遇到的那个孩子,那时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