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辰！

难道这些年你从未真心待过我吗？”

小狸面色苍白绝望。

“不曾。”

白若辰眸色冰冷，薄唇轻吐出无情的话语，

“救你不过是为了你那千年妖丹，不然你以为我一个仙门中人为何要救一只妖族？”

“所以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小狸面色苍白得透明，仿佛下一刻便会消失不见，

“白若辰，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的心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白若辰声音冰冷道，

“是阿瑶的出现，让我的心又活了过来，如今我那颗重活的心又一次随着阿瑶的死而死去。”

“安瑶，安瑶，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她，她到底有什么好？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是……”

小狸面色苍白无力，嘶哑着声音喘气道。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评判她，若不是你们，我如何会家破人亡？若不是你，阿瑶如何会死？你早就该死了，早在十五年前我就该杀了你。”

“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会有如今？”

小狸绝望地朝他吼道。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能灭了妖族，何至于会害死阿瑶？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得到一颗千年妖丹，却救不了阿瑶。

这是你欠我们的。”

白若辰冷笑道。

“我欠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欠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