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开着灯，随着段柏城一声闷喘。

白灼尽数泄在套子里。

晏纯差点就攀上高峰。

潮涌般的酥麻慢慢褪去，她像是濒临溺毙的人，浮上了海面。

睁开眼，在余韵中大口吐气。

目光撞到段柏城，此刻的他的双眸情欲未消，身上的锋利肃杀淡了一些，棱角分明的脸虽然还是淡漠的，但总归是多了点温度。

晏纯的目光落在他腰间，他正在摘套子。

她只觉羞赫，立马移开目光。

别过头，把被子往上拉，只留个脑袋在外面。

乖得像只刚刚被喂饱的奶猫。

听到他下床，走向浴室的身影，她闭上眼。

一时间，整颗心飘飘然，没有实处可落下。

她知道，这是她的毛病。

每次结束之后，总是无比渴望肌肤相贴的那份亲昵。

肌肤饥渴症晚期患者。

但面对这样一个陌生人。

她不好意思将这个请求说出口。

段柏城简单洗漱之后。

晏纯双手抱着胸前的浴袍也爬下床。

她全程不敢看段柏城。

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

段柏城看着她打赤脚。

浴袍下摆轻轻荡了一下。

那年穿着白裙的少女，也是这样光着脚。

跑到他的跟前......

段柏城想说什么。

又阖唇，最终沉默了。

晏纯在浴室的间隙。

段柏城沉默坐在床边，晏纯的模样，执拗的语气，不经意的小动作。

无数的巧合拼凑，让他拼命封冻的记忆一点点融化。

随之而来是他的身体一点点就冷下来，面上又多了几分郁色，烟瘾也上来了。

他揿灭灯，整个人和黑暗融为一体。

晏纯出来的时候一愣。

“你还在吗？”

“在。”

屋里明明很暖，段柏城的声音微冷。

晏纯的手微微向前探，循着声音，碎步踱过去。

像一个瞎子。

忽然，手被段柏城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