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眨了眨眼晴，表示同意。

&ldo;那么，你知道是谁罗？&rdo;我逼问。

沃尔特对此感到满意，因为在平时，我们在谈话中各自的角色正好相反：我掌握着谜底，是他来向我提问，试图套出些情况。

&ldo;在她们被杀前，&rdo;沃尔特说，&ldo;有两次都有人看见死者被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陪着。

&rdo;

&ldo;对，但我觉得这并不说明……&rdo;

&ldo;我是说有这样一个私人侦探，一个警察完全信任的侦探，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容任何人怀疑的侦探，一个对东区了如指掌的侦探，一个甚至受妓女们称敬和爱戴的侦探……一个总戴着鸭舌帽的侦探。

&rdo;

&ldo;那个有名的……！

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当时他的朋友和亲信w医生陪着他！

你疯了，沃尔特！

他？不，不可能……这太可笑了。

&rdo;

&ldo;为什么？&rdo;

我耸了耸肩：&ldo;首先，有一个动机的问题……&rdo;

&ldo;对，听着……至今，谁也没听说过他跟女人有过关系，他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

也许他是阳痿，而且……&rdo;

&ldo;阳痿，久而久之，就转化为对女人的厌恶和僧恨，厌恶性关系。

&rdo;

&ldo;是的，差不多是这样。

我还从可靠的消息来源了解到，他吸毒。

可以想见，毒力过猛，他就会……&rdo;

&ldo;魔鬼杰克作案时头脑很清楚，&rdo;我生硬地打断他的话，&ldo;依我看，那两个人被杀的晚上。

他从你们手心里溜掉了，这就充分证明了他很清楚。

魔鬼杰克在药力的作用下，却把警察给耍了，哈！

哈！

可笑！

&rdo;

&ldo;但是，他并不是从我手心里溜走的！

&rdo;沃尔特从扶手椅上站了起来，不满地说，&ldo;我告诉你，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