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二人就站在天池边，山的另一面就是低桑枝，林信从前点星灯的地方。

&esp;&esp;傍晚时分，老君宫中的小道童将星灯点亮，林信借着星灯的光亮，翻开《仙界百科小词典》。

&esp;&esp;林信一面低头翻书，一面道：“你知道的，我一向提倡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esp;&esp;顾渊垂眸，定定地看着他：“嗯。”

&esp;&esp;“那我就直说了。”

林信将《小词典》翻到讲“龙”

的那一页，递到他面前，“你骗我。”

&esp;&esp;他说得认真，顾渊也答得认真：“我没有。”

&esp;&esp;“现在我问你。”

林信直接把《小词典》塞给他，“你是龙，不是鱼？”

&esp;&esp;“是。”

&esp;&esp;“是什么？”

&esp;&esp;“是龙。”

&esp;&esp;“好，我再问你。”

林信抹了把脸，“帝君？”

&esp;&esp;“是。”

&esp;&esp;“是什么？”

&esp;&esp;“是帝君。”

&esp;&esp;“好，我最后问你。”

林信抿了抿唇，“你来仙界……是来体察民情、监督民风？”

&esp;&esp;顾渊似乎是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

&esp;&esp;林信吸了吸鼻子：“我问完了，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